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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卧室里，张三先生将挣扎的胡乐也按在床上，好奇的脱下他的上衣。
“这是你自己用刀划的？”
胳臂上的伤口像鱼的鳞片，一道一道的，黑色的血痂白嫩的皮肤上，很有艺术美感。
听着总攻大人的质问，胡乐也不敢应声。
自己好像又给这个人添麻烦了。
“下次划的时候叫上我，我也想要这样有节奏感的伤巴。”
胡乐也哑了，他抬起头看着说话的人，有些不解，这是在戏弄他吗？
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。
“抱歉。”
“抱歉？你伤害的是你自己，痛的也是你自己，为什么要抱歉呢？”
总攻大人盯对方眼睛里自己的倒影，认认真真的说到。
“每给人都有选择的权利，包括选择死亡的权利。我只是想与你感同身受而已。”
他说的话没有半分虚假，是极其认真的誓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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